第九章 暴露虐宴
本来是想送湘妤回家的,但坳不过她的微笑婉拒,只好陪她去路口搭公车,
默默地目送她离开。
严格说起来,我并不觉得意外。她是住在家里,又不是像我一样住外面。
当她的父母看到半夜有男人送他们的女儿回家,多多少少都会有绯色想法,
并不意外。
不过也有例外,当年我晚上送沈绫回家时,她的妈妈直接跟我说:「语洛,
你怎么不把她留在你家过夜呢?还是避孕的套子不够,要沈妈拿一点给你吗?千
万不要跟我客气喔。在沈妈的眼里,你已经是我的儿子了……」
「噗!」我简直没喷出一口血。
沈妈的这席话彻底把我给打败。就算我们两家有十多年的交情,彼此之间感
情很好,也不能说话这么直接吧!
就不用说一旁的沈爸嘴角微翘,轻笑一声补刀地对我说:「哼,不错啊。语
洛,你已经是成熟的男人啦,哪天改口叫我阿爸呢?跟沈爸说老实话,我家女儿
的滋味怎么样呢?」
这对奇葩夫妻轻描淡写地家常话语,根本就没有把「矜持」两字放在心上!
「爹、娘,我很满意喔。」外加一根竖起的大拇指。
甭需解释,这是沈绫的回答,没有其他人能够效仿。由此可见,沈绫从头到
脚就是他们两位的女儿,根深蒂固地遗传基因完全骗不了人。
至于我爸妈……也没好到哪里去。唉!有机会再说吧……
那年,年纪青涩的我,不敢置信沈绫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家庭!直到后来一位
知名作家拍了一部青春校园电影后,我才了解原来不是只有他们家如此异类。
电影中男主角一家,父亲与儿子总喜欢光溜溜地在家中出没,甚至包括吃饭
时间也不例外。试想着两根老二不时地再空气中摇动,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不得不说,他们家的母亲真是伟大。
想到这,湘妤不愿意让我送她回家的这档事,内心也渐渐释怀……其实,每
个家庭都有各自不同的奇特之处,只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不知道罢了。
胡思乱想的同时,我也走回到住的地方。没有太阳的温暖照射,夜晚比白天
还要令我觉得寒冷,这样的气温下,窝在房间里取暖比较实在。不过,我抛下回
去房间的念头,反而是不搭电梯改走楼梯,一层一层地漫步而行,听着自己咯哒
咯哒的脚步回音,来到平时鲜少人经过的顶楼平台。
打开安全门,右脚踏出去。一阵寒风吹拂袭来,孤独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此时却想点根烟来吸吸,享受一下吞云吐雾的快感,
大概是受到太多电视电影的影响吧?
一个知名网路作家曾写过:「抽烟,是把不好的空气吸进肺泡里,把不好的
情绪给吐出来。既然都是不好的东西储存在胸膛里,那又何必去在意肺部累积的
是什么东西呢。」
话虽然这样说,也有觉得有道理,不过至今我仍是没去碰过任何一根烟,更
不用说点起火来吞吐。漫无目的逛到护墙边,双手靠在冷冽的水泥块上,伸出头
来眺望外面城市的夜景,脑海中不自觉地冒出一种思绪——
有多少人,此时和我一样看着眼前的这片夜景呢?
景色不美,灰漆漆的大楼林立,就算有灯火的点缀,仍比不上任意高处观赏
景点的绚丽;吸进鼻腔的空气也不干净,充斥着车辆排放的废气味道;耳边不时
地传来各种喧闹叫嚣,完全感受不到真正的宁静。
可是,我却觉得这片的城市夜景,带有种深邃且神秘地的涵义。仿佛人们一
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污秽面?
或着应该能解释说是白天不懂黑夜的美、身心健全永远就不了解身心残缺、
正常的人们根本就无法体会我们这些对于性虐有着无比执着的人类。
我很明白,湘妤不会迁就于我而改变,她身上我看见难以化解的固执个性,
随着与她认识愈深,愈能剖悉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想,终究我会为了配合她
去埋葬自己的变态性癖,假设我们真的在一起。但是,单靠目前我对她的情感,
能够持续一辈子吗?
我不知道……
然而,脑海中又冒出另外一位女性的影子——蓓樱,这位头次见面就在我眼
前展露最真实模样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虽然至今,依
旧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吸引她呢?外表或内在,仍然不明。
仅知道她这具处女的胴体,已经充分地享受过受虐给予的欢愉,比我有过之
而无不及。在现实世界中能遇到跟自己同类的女性,实在是不容易。
此外,她更是打从开始就对我「一见钟情」,到现阶段的「喜欢」,让我有
种开外挂或是修改器般,轻而易举地获得她的所有,却隐约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就算知道她是个能够接受并迎合我的女人,我又不敢保证自已有办法持续地
爱她下去。她的个很棒的女人,但又不是我理想中成为伴侣的女性。
这是一种很纠结的情绪,不仅仅是单纯的选择题,是一便是一,是二就是二
的解答。是选择下去后,将面临许多的分支,不断不断地进行抉择……
好像两条螺旋的双轨,不知道何时会碰触,何时会分离?
「唉!」我叹了一口气。
感情这道习题,怎么这么难以让人去洞悉呢?
我转过身来,靠坐在水泥墙边,驱散纷乱的思绪,下意识地呈现放空状态,
似乎是过了一小段的时间,脑袋混乱不清地我听见一道细微的机关声响——
「喀!」
顿时,我整个人惊醒!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安全门打开时产生的声音。可是,现在都是什
么时间了,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呢?
难不成……又是个是像我一样的上顶楼吹冷风的异类吗?
本能地翻身而起,左顾右盼地寻找掩蔽物,看到空旷的顶楼平台上,除了几
个晒衣服的架子外,就仅有一个类似排气孔设计的四方型凸出的水泥体。当然,
安全门后方的死角区域根本就不列入考虑,因为我知道跑过去肯定来不及。
我连忙猫着腰,手脚并用快步地跑到水泥柱体的后面,侧身躲进从安全门那
边看不清楚的黑暗地带。动作之矫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退伍快两年,还
有这般敏锐的身手。
把身体藏好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干嘛做这种莫名奇妙的傻事呢?
又没有为非作歹,亦无杀人放火之虞,不就是在顶楼平台思考自己的人生,
怎么搞得自己像是盗贼似的,躲躲藏藏。
「嘎嘎嘎……」
安全门渐渐地打开,尖锐嘶哑的摩擦声让我不是很舒服。虽然没看到来者何
人,但却能确定开门的人力气不大。尽管安全门因为年久失修导致门绞缺乏润滑
油而不好开启,仍不至于这么难以打开。
除非,开门的人是位女性。
毕竟,身为男人比较有力气,打开门相对快速,安全门发出的噪音时间也较
少许多,不至于像此时这么费劲,仿佛花费不小的气力。
果然,我答对了!
「我们到了喔。」传进我耳里的是一股熟悉的女孩声音。悦耳的嗓音,以及
她那独特的口吻,这声音的主人是我认识的人。
难道是……
我偷偷地把头伸出去确认自己的想法,瞳孔投射进来者是谁后,我整个人目
瞪口呆,不敢直接大剌剌地走出去。这时,我衷心地感谢起都市特有的光害。虽
然使人们变相地失去观赏星空地美丽,却能让我看清声音主人的面貌——
蓓樱,真的是她!
她的手中似乎握有一条链状金属物体,是从链子反射的银亮光线所推测的。
只见她跨出安全门,拉了拉手中的金属链条,接着我突然惊讶地张大嘴,摒
住了呼吸。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心跳夸张地跳动着,显示着我此时的情绪。
「别发愣了,走吧!」蓓樱吩咐说着,语气中带有不容许抗拒的命令意味,
似乎还有其他人。语毕,她把手中的绳炼微微一扯,有个人影从黑暗中逐渐清晰
出来。
什么!居然是是个女人!
蓓樱像是遛狗出来散步般,牵着一位女性从安全门走出来。她手中金属链的
延伸直到对方的脖颈,与一个红色的项圈结合成一体。不仅能控制对方的行动,
达到禁锢的效果,还有种主人与宠物般上下阶级的分明。
「啊!」女人吃痛地叫出声来。
咦?等等,这个声音我似乎在哪里曾听见过。该不会是……
对!就是那位教「张爱玲文学」的女教授!
她没有我上次看到的女王气势,这次更像个性奴隶般,卑屈扭捏地顺从着蓓
樱的命令。妩媚的眼神中带有惶恐又渴望的情绪,在蓓樱的引领下缓慢前进。
蓓樱正在对女教授野外调教,不是吧?
说真的,野外暴露或是野外性交这两种类型我都有听闻过,也曾经尝试过,
亦是许多人都会追求异类刺激的性爱方法。但野外调教这档事,还是我现实生活
中初次碰见,而且是一种我听过、在文章或漫画中读过、A片里面看过却没有实
际体验过的性虐游戏。
就是把女人套上项圈,当作宠物般牵出门玩暴露调教。从口味较轻的暴露、
或是被人视奸,到命令放尿、排泄及鞭打,甚至是户外自渎、轮奸与其他重口味
的玩法,都是野外调教的领域。
此外,还能依照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增添淫虐的道具。像是麻绳、堵口球,
乳环,和按摩棒等外部装备,或是先强迫饮下利尿剂、灌肠等内部动作,让野外
调教的淫戏更加多元有趣。
不过,并非每个人都敢尝试这样的玩法,因为风险太大,很容易造成不必要
的麻烦。毕竟,现在的科技发达,尤其是拍摄的设备,随时随地都能直接录影,
上传到网路。
所以,我才没有机会去尝试看看……
只见女教授全身的衣物仅有一件开敞的大衣,完全无法遮蔽她暴露的春光。
里头是肉色的丝袜套在双腿上,乳头和小穴隐约地能看到,另外就是脚上那
双黑色高跟鞋。鞋跟之高,看起来就是专门用于调教所特制的。
她的上半身被一条长长的红色麻绳给缠绕。由脖颈的项圈为起点,红绳分双
股套颈直直而下,隐没在股间。我推测胯下的绳索又向上绕到身后回到脖子,分
成两侧再次来到胸前穿梭,才能如此紧实地捆绑她地娇躯。
并且,以两团乳房的中间为中心,红色绳索来来回回地缠绕,使女教授的乳
房给牢牢束紧,好让胸部被挤压地更大更丰满。
透过微微地光线,我似乎可以看见女教授身上垄罩的黑暗逐渐散去,娇躯在
受到寒风地触碰下,两粒蓓蕾本能地在半空中挺立起来,且不时地颤抖。而肉色
的丝袜里,塞了三个塑胶方块,是红色、绿色及蓝色,指示灯皆闪亮着,各自附
带上一条相同颜色的电线,埋藏到她的小腹当中。不用解释,保证是电动跳蛋。
我猜,跳蛋应该是装设在阴蒂、小穴与肛门三处吧?毕竟上次看到她们搞百
合淫戏时,女教授的三个敏感处早已被开发,都是赋予她快感的美妙地带。没有
什么,比得上这三个敏感地带,还更容易累积欲望的愉悦。
这时,女教授脸上的全是红潮,仿佛快要滴出水一般。脚步蹒跚地跨过安全
门,翘起臀部不止地扭动,看得出来淫具已经把它们的效果给发挥出来。
身体产生足够的情欲热度,一层白色的雾气从她的汗毛发出,令她在十一月
也不至于因为寒冷的气温而感觉到不适。
另外在大衣底下,我没有看到她的双手,想必是被反绑在身后,走路才会如
此不平衡吧?
女教授摇晃地走着,发出喀哒喀哒脆响的脚步声,边皱着眉边不住地流泄出
因快感诞生的娇哼:「嗯呀……喔啊……嗯……呜呜……」
「顶楼很刺激对吧?」蓓樱在一旁温柔地提醒她说,「老师……」
「不……喔哼……不要……嗯呼……叫我……我老师……」女教授耻辱地央
求着。「教师」这名词发挥出来的道德感,无形中给她某种奇特的压力。看得出
来,如果不是她双手被反绑的话,这时肯定会把大衣给拉得紧紧,不让春光持续
外泄。
与我之前分析的结果不尽相同,女教授果真是来自于上流阶层的家庭,基本
上那样家庭的家教相对较为严格。意外地也造成许多豪门出身的女人,在压抑的
情绪中渐渐扭曲出变态的性癖好。
「不行喔……老师……」她转身拉紧手中的链子,面对着女教授说:「别忘
了调教一旦开始,你就是要完全地听从我所有的命令,哪怕是称呼你也不许有意
见喔……」
蓓樱停顿一下,像是开玩笑地又讲:「还是老师您想停止今天的调教呢?随
时都可以喔。」
「不……千万不要!」甫听到蓓樱想要停止对她的调教,欲火中烧的女教授
紧张地连忙摇头,道歉说:「对不起,蓓樱主人。」
「很好,那我们继续吧……」蓓樱走进女教授轻弹她硬挺的小乳头,像是对
刚才她的行为做出些许惩戒,惹得后者受到刺激发出一声淫啼,随即她像是意犹
未尽地命令地对女教授说:「作为刚刚你犯错的处罚,我决定要堵上你可爱却不
礼貌的小嘴。喏,自己选一个吧?」
她从口袋里取出两个不同类型堵口球。右手摆放中间充满洞洞的紫色小球,
左右连结皮带扣环,是我很喜欢的堵口球类型,戴上后能大幅增加女人的媚态;
左手掌则是一根黑色的软棒,两端同样有皮带扣环,戴上好能让女人有动物般的
拟态,添增对主人服从的感觉。
虽然两样道具外型不大相同,但都是能让女人戴上后无法闭上嘴且狂流口水
的淫邪玩具。
女教授支支吾吾许久,知道自己无可逃避,最终选择了那根黑色软棒的堵口
球,自我加重惩罚的意味浓厚。而蓓樱则是小心翼翼地帮她装设上去。顿时,女
教授就仿佛变成一头雌马。虽然少了该有的缰绳,不过还有蓓樱手上控制她行动
的链子。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如果这时在女教授的头顶绑上一根红萝卜的话,她会
不会跑起来呢?
两人没有听见我脑中的妄想,依旧散步着。
蓓樱显得一派轻松,她走路的步伐很慢,漫无目的地在顶楼闲逛起来。
而女教授就好像训练有素的狗儿,默默地跟随着,不敢有任何意见。我甚至
有种感觉,就算蓓樱没有牵着金属链子,女教授应该也是会乖乖地跟随她。
不过,加链子以后,更能使女教授的受虐感提高。
哇!霎时间,我突然有股顿悟……这难道就是蓓樱调教的模式吗?
虽然我早知道蓓樱是女教授在性虐世界中名义上的主人,但碍于我每次遇见
她时,她都是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且把我当成主人恭奉着,哪怕是立刻暴
力虐待她都可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浓厚的被虐属性里,夹杂着如此风格特立的
施虐性格。
蓓樱调教的手腕跟一般的男人截然不同。她深知作为性奴隶最急需的渴望为
何,就算目前被虐的人是女教授,她也能完全理解对方的想法。然后,一点一点
的,把对方的受虐情绪提高到顶峰,给女教授体验快要崩溃的膨胀虐欲。
就像现在,女教授盲目地跟随着蓓樱的移动,不知道她何时才会开始对她的
身体有动作。殊不知这种焦躁与煎熬的情绪,就是蓓樱刻意采用的施虐手段。起
初,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时间一长,效果便会明显起来。
比起赋予肉体的疼痛、刺激,这样的调教方法就像是用羽毛搔痒般,从骨子
里都感觉到欲望的饥渴。
女教授的动作渐渐地变慢,浑身不停地抖动。不晓得是天气冷造成的,亦是
她身体的欲望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发出渴求的讯息,期望蓓樱能够对她做出些
什么来。
我想是后者。女教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的样子。脸颊冒着汗珠,肌肤呈现绯
红的色彩,还不时地两腿摩擦自己的根部,像是稍稍减缓难受,又好像饮鸠止渴
般,堕落到煎熬交织的淫欲漩涡里。
「呜呜……」她哀戚地呻吟,凝望着蓓樱的背影,似乎在请求什么事,眼神
逐渐迷离。「喔……呜呜……」
蓓樱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央求,自顾自地走着。直到她手中的金属链子绷紧的
时候,她才蓦然回首,露出很惊讶地表情,以及用软腻的语气对女教授说:「老
师……你走不动了吗?」
语毕,她猛然扯了一下链子,随即女教授哴呛几步,跪坐在地上,接着就看
到女教授突然把头低下,从头到脚地发抖起来,一副快要忍耐不住的纠结模样。
蓓樱则是步步靠近,逐渐清晰的脚步声让女教授像是受到惊慌般,不停地挣
扎起来。无奈她的两手皆被反捆,想要有其他的动作都是徒劳无功,仅能把自己
缩成一团,但是全身上下遏止不住地剧烈地反应。
「怎么了吗?老师。」是刻意且做作的口吻。蓓樱根本就是知道女教授的胴
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装做不知情的关心脸孔。
女教授低头沉默不语,不停发出「呜呜」的低鸣。蓓樱左手轻轻地把手中的
链子给拉紧,马上女教授便不受控制地被强迫把头抬起。她蹲下去,右手拍拍女
教授的脸颊说:「到极限了吗?」
女教授已经哭红双眼,颤抖地点点头。蓓樱嘴角上扬,闭起双眼,吻了一下
她的额头说:「好,可以了。」
这句话就像是解除催眠的咒语。霎时间,女教授两眼瞪大,仿佛禁锢她的约
束被彻底给破坏殆尽,散发出畅快的放松气息,呼的一声长长叹息后,接着就是
的水声响起……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不用说,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教授失禁了。
没想到,蓓樱对女教授野外调教的第一个指令,便是要她控制自己的排泄欲
望,等到获得自己的允许,才能解脱放尿。比起强制令女人崩溃地排泄,这种调
教手法相对较轻微,可是制造出来的爽快度却大大的增加。
女教授的大衣底下冒出一片热气,飘荡在空气间消失无影。哗啦的水声一道
道响起,急速喷射到水泥地上,看得出来已经忍耐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女教授抖
动几下瘫软娇躯,才逐渐平息。
蓓樱欣赏完她调教的杰作后,微笑地摸起女教授的头赞许地说:「老师,你
做得很好喔。」
这声嘉许的赞美,让女教授整张脸像是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缓缓地舒展开
来……
我能够理解,这就是品尝完如地狱的煎熬后,才能获得的天堂享受。不论是
施虐者,亦或是受虐者,都是无比眷恋这样的情绪,才导致我们沉醉在这个世界
里,无从彻底脱离。
不过,我却没注意到,我和蓓樱她们靠得很近……我们的距离不到五公尺,
而我还傻傻地把头给伸出,窥视她们的淫虐表演。享受着偷窥这场放尿调教带给
我的喜乐,胸中澎拜的虐待情绪让我蠢蠢欲动,恨不得冲出去把他们两个人就地
正法。
可是我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
或许是我的喘息声过大,以至于蓓樱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迅雷不及掩耳的
速度把头转向我这里。随后,我与她的眼光正式对上。
惨了!被发现了!
我赶紧把头飞快地缩回水泥柱体后面,心脏狂烈的震动,大口大口地呼吸起
来。
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被她给发现!
等待一会儿后,我脑内勾勒出的尴尬画面并未出现。蓓樱并没有走过来,或
是采取必要的举动。只有听见她对女教授温柔地说:「老师,还能继续吗?」
我又贼心不死地把头悄悄地伸出来。看着女教授的小嘴咬着这根软棒合不拢
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呼吸十分不顺畅,但仍艰难地点点头,眼神闪闪发
亮,仿佛已经迫不急待去迎接新一轮的调教。
接着蓓樱把她给扶起。双手向前,解开皮索,把软棒从女教授的嘴里给掏出
说:「老师,先喘喘气吧……」
女教授咽了口口水,倔强地拒绝蓓樱的好意说:「主人,求您把我的小嘴给
堵上吧……我知道您很喜欢我戴口球的模样。啊……」
她又张开了嘴。
而蓓樱没有执行她的请求,捧着她的两颊舔起她嘴角的口水,给她深深的一
吻后,有些不满地嗔怒说:「老师……我是主人,还是你才是主人呢?没有奴隶
会反过来命令主人的。现在,给我把嘴张开!」
她拿出先前准备的另外一个紫色堵口球,粗鲁地塞进了表情欣喜的女教授嘴
里,皮带扣紧,拉起金属链子命令说:「老师,今晚就让我好好看清你最真实的
面貌吧!」
说话的同时,不忘转头看了我这方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什么似的……
喀哒!喀哒!
两人走路的声音渐渐地传远。
等她们走进安全门内后,我才敢放心地从水泥柱体后出来。蓓樱离开前的那
番话,让我很在意。她这句话是在对女教授说呢?还是她真正想表达的人是我?
然后,我看见安全门没有关上,里头是深邃的黑暗,就好像我房间内个那道
缝隙,勾引着我继续偷窥下去!
当下,我立即跟了上去。蓓樱的态度相当明显,我又不是白痴,怎能不知道
她的思绪呢?
放轻步伐来到安全门边,却发现她们还没有走远。我把头伸进去偷看一下,
发现蓓樱与女教授正在楼梯间里,她提着一个我才方未见到的手提袋,嘴带笑容
兴奋地说:「老师,让我帮你多装备几样道具吧。」
也不顾女教授的任何反应,直接蹲下来把她的裤袜从股间给撕开。
飒!
布料被强硬扯开的声响,划破在空气间。
「啊!」女教授大喊一声,随即把声音遏止在喉咙间。要知道,大楼内还有
其他住户,这一声可能会引发其他人的关注。要是有人跑出来观看,那可不是一
件好事情。
接着,蓓樱把三颗跳蛋拿开,收回到手提袋内。相对的,也从里面拿出两根
电动按摩棒,挺熟悉的,应该就是女教授上次只用的那几支吧?
少去跳蛋的震动,女教授淫靡的表情缓和许多,可是也浮现空虚的落寞感。
不过,当她看到按摩棒的时候,两眼又为之一亮。
很轻松的,在女教授丰沛且湿润的淫水下,按摩棒应声而入,整根塞进了她
的双腿间。一根在前,一根在后,像是多出两条有颜色的尾巴。碰巧股间的红色
绳索,刚好能固定按摩棒,使它们不轻易地掉出来。
女教授先是发出满足地娇喘,接着露出不解的疑惑。似乎是在告诉蓓樱说,
您不把开关给启动吗?
蓓樱轻藐地看着女教授一眼,不对她的请求表示任何意见说:「老师,我在
我住的那层楼梯口等你。」
随后,她残酷地一把扯下女教授身上仅有的遮蔽风衣,自顾自地向下离去。
这时的蓓樱,十足女王的架势,头也不回地离去,仿佛让女教授在这里自生
自灭。
和刚才在顶楼的温柔调教有着极大的反差,不光是我,连女教授都很意外她
这个举动。更没想到蓓樱的第二个调教指令,会是如此的另类新颖,要女教授赤
裸捆绑,独自走到我们住的那层。
要知道,是二楼耶!
而现在,我们是在顶楼,算是第八楼吧。这六层楼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
不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此时的女教授可以选择的方法除了走楼梯外,就剩下搭乘电梯这种方法,才
能让她顺利抵达我与蓓樱共同居住的那层楼。想也知道,女教授绝对不可能去搭
电梯,那是自找死路。既然如此,就剩下走楼梯一途。
要她以这种模样走楼梯,真得是一大考验啊!
全身赤裸外加双手被捆绑,以及脚底的黑色高跟鞋,单这两个不利因素,无
形中便增加她的困难度。别忘了还有塞满小穴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能不能顺利
走路,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蓓樱的调教指令是要女教授独自抵达二楼,这实
在是非常残忍的虐待手段!
女教授呆若木鸡,听着蓓樱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最后终于死了心,吓到跪
到地上,忍不住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听起来十分地哀凄。
我却没有想帮助她的念头,倒是想看她如何达成任务,走到我们住的那一层
楼。回头一个想法闪过,蓓樱这个调教指令,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存在,她才敢这
样要求呢?
要这场暴露虐宴中担任第三者的我,监视女教授全程经过。就算遇到问题,
她相信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去帮忙女教授。
这么说来,我额外的出现,反而成为蓓樱调教中的隐形帮手吗?
眼前是一个大坑洞,但我却义不容辞地跳进去。因为,我已经陷入到蓓樱的
调教过程里,无法停止自己的情绪,只想继续看下去。
而女教授独自跪在楼梯上哭泣,过了许久才站终于肯起来。她似乎意识到自
己没有退路,在浪费时间下去,可能会导致更悲惨的后果,只好一步一步挪着自
己的身体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