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浪荡才子闹市逛,怀春痴女阳台晃。
哥生情恋妹萌意,飞眼飘出秋波还。
心领神会定私情,绣鞋抛进帅哥怀。
岂料阿二偷拾得,星夜赴约逞淫狂。
制造了一场惊天大案,阿二却是浑然不知,竟然若无其事地在街路上游逛,
听着街头巷尾的谈论,阿二暗暗发笑:「嘿嘿,活该,金妈啊!金妈,不让你瞎
传,你就是不听,如今,自己骑了木驴,又害得他人丢官破家,细细想来,搬弄
口舌有什么好处呐?」
望着官府大兴土木为贾小姐建造贞节牌坊,阿二更是不以为然:「哼哼,还
贞节个屁啊,这事我阿二最清楚,贾小姐的身体虽然没有让我玷污,却早就让我
从里往外看个透啊!」
「唉,咂咂,」想起贾小姐迷人的肉包包以及令人涎液横流的细肉条,阿二
不无惋惜,心中嘀咕道:「如此香艳的小嫩屄从此化为了粪土,实在是可惜、可
惜、可惜啊!」
黄昏时分,阿二孤单单地徘徊在小巷子里,一时间无处可归,为了避免招惹
麻烦,阿二又换成了男装,准备找家客栈投宿一夜,天亮之后再做打算。于是,
阿二悄悄地溜进一条里弄,不料小巷深处乃是酒肆花楼的集中之地,放眼望去,
满目都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环顾左右,但只见一群又一群的富家阔少嘻嘻哈
哈地流连在狭窄的街路中央,而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则挠首弄姿地伫立在楼牌之
上,无所拘束地飞着眉眼,与楼下的公子哥放肆无比地打情骂俏。
「张哥,来哟。」楼上一位烟花女子冲着两位阔少唤道,被唤作张哥的乃是
城中富豪人家的大公子张荩,身后还尾随着他的胞弟张茏。
「喂,张大公子,到这里来啊!」还没等张荩作出反应,对面楼上一个妖冶
异常的烟花女子手握着一只彩球,先是冲张荩晃了晃,然后,又冲着楼下众嫖客
喊道:「各位公子哥,小女今夜抛出一只彩球,如果谁接到这只彩球,小女便免
费伺候公子哥一宿!」
「哈,」楼下哗地喧嚣起来:「好哇,大家快来抢彩球啊!」
「是啊,看看谁的运气好,能中彩!」
烟花女子以彩球推销自己的商业行为果然灵验,巷子里空前地沸腾,各路寻
花问柳的阔少纷纷涌向楼牌,高举着手臂,跃跃欲试,内中当然少不了张家两公
子——张荩、张茏:「小姐,往这边抛啊!」
「小姐,我接着呐!」
「嘻嘻,」烟花女子冲楼下飞了一下媚眼,手臂一伸,彩球突然抛向很是偏
僻的一侧,人群轰地一下冲将而去。
「哼,」望着中彩者乐不可支地握着彩球,得意洋洋地跑到楼上与烟花女子
过宿,张家二阔少不服气地撇着嘴巴:「哼,他妈的,看把你美的,都不知道自
己姓啥了吧!」
「是啊,哥哥,」弟弟张茏建议道:「走,没啥意思,咱们喝酒去!」
两个阔少一前一后走进酒馆,双双坐在窗前,阿二正好倚在窗外,不知应该
投宿于哪家客栈。两位阔少点过酒菜,便且饮且聊起来,张荩对抛彩球的女子很
是不以为然,满脸的不屑。
「贤弟,那个烂货,谁要哇,她是耐不住寂寞了,干脆把自己免费推销出去
算了,她的彩球莫说哥哥没有接到,就是接到了,我也不会跟她过夜的,哥哥今
天运气特佳,中了一只特彩,呶,」说着,张荩从怀里掏出一只脂香袭人的绣花
鞋来,骄傲地放在餐桌:「贤弟,你看,这是什么?」
「哦,」弟弟张茏眼前豁然一亮,一把拽过来,仔细地欣赏着,甚至放到鼻
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哇,好香的绣花鞋啊,哥哥,这是谁家小姐的绣鞋,
让你偷来了?」
「什么话啊,」哥哥张荩傲气十足地说道:「什么叫偷啊,贤弟,这是小姐
主动抛给我的,是一件特殊的定情之物,贤弟,是这么回事!」
张荩夺过绣花鞋,兴奋地握在手中,咕噜咽下一口酒水,然后,炫耀般地讲
起自己的艳遇来,窗外的阿二听得真真切切:「贤弟啊,今天上午,我从家里出
来,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闲逛着,突然,一股香喷喷的气味迎面扑来,我抬头一
看,原来是走到尹记熏鸡店了。
我咽了咽口水,走到店门口,正准备掏钱买只熏鸡,小店的楼上却响起细碎
的脚步声,凭你哥哥多年沾花惹草的经验,我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少女的脚步
声,我抬起头来,哇,原来是店老板的独生女——姝丽,她站在阳台上,手倚着
栏杆凝神远眺,若有所思,看她那神魂不定的眼睛,嘻嘻,一定是少女怀春了!
我立马打消买熏鸡的念头,悄悄地溜到熏鸡店的山墙处,故意干咳了两声,
听见咳声,少女姝丽低下头来,见我紧贴在墙壁上,先是一惊,我报以热切的微
笑,姝丽也含羞地冲我笑笑,小脸唰地就红了!」
「后来呐?」弟弟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就上楼了?」
「哪能啊!」哥哥老成地说道:「我们虽然心中有意,可是姝丽的老爹在楼
下卖熏鸡,我岂敢冒然闯到楼上,找死啊?」
「那,」弟弟有些失望:「没有与漂亮少女幽会,你神吹个啥啊!」
「哼……笨蛋,」哥哥教训弟弟道:「贤弟,这种事情急躁不得啊,要慢慢
来,否则,好事做不成,还惹得一身祸来。我掏出手帕,结成一颗同心,向姑娘
展示一下,用眼神说明:这颗同心结代表着本公子对你的一颗倾慕之心,于是我
手臂一抬,将结成同心的手帕抛上楼去,姝丽姑娘接在手里,冲我神秘地一笑,
只见她抬起秀莲,脱下绣鞋,作为回报,抛到楼下,我恰好接在手中,我们用眼
神传递着彼此间爱慕的信息,并用手约定,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我以绣鞋为证物,
到楼下与姑娘幽会!哈哈……」
说到此,张荩手抚着绣鞋:「啊,这是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啊,与接烟花女
子的彩球,岂能同日而语?」
「哥哥,」张茏满脸的羡慕之色,举杯向哥哥祝贺:「祝哥哥今夜大走桃花
运!来,干一杯吧!」
「谢谢贤弟,干!」
咕噜,一杯美酒下肚,兄弟两人乘兴切磋起泡妞的诀窍来,哥哥张荩自恃混
迹风月场多年,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着,弟弟张茏颇感阅历肤浅,默默地、谦卑
地聆听着。
墙外的阿二偷偷将脑袋探向窗口,那只绣花鞋已被兴奋难当的张荩推到窗台
上,望着张荩眉飞色舞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绣花鞋,阿二悄悄地伸出手掌,
甚是灵巧地将其拽出窗外。
他妈的,阿二将绣花鞋揣进里怀:「啊,桃花运又来了!」阿二头也不回地
溜出纷乱的小巷,径直奔向熏鸡店,店门早已从里面锁死,阿二抬起头来,不觉
有些失望,楼上亦是一片黑漆的沉静:「熏鸡店老板的独生女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阿二藉着色胆,剧烈地干咳了起来,企盼着奇迹能够出现,他正茫然地仰视
着黑沉沉的楼上,脑后不知被何物轻轻地碰了一下,阿二扭头一看,顿时大喜过
望,原来是一条锦带从阳台上飘落下来,正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停地晃动着,阿二
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他一把拽住锦带,用力拉了拉,非常牢固:哈,小姐,
我来也!
比猴子还要灵巧的阿二拽住了锦带,嗖嗖嗖地攀上阳台,阳台空无一人,阿
二松开锦带向窗内望去,漆黑的屋内一位模糊的丽影朦胧可见,听到阳台上的响
动,丽影焦躁不安地转过头来,既惊且喜地凝视着阿二。
这正是:
小家之女守夜房,惴惴不安等情郎。
忽闻窗外脚步响,阴差阳错引色狼。
见丽影怔怔地盯视着自己,阿二大喜,纵身跃进屋内:「小姐!」
「嘘!」阿二直扑丽影,一只细手突然捂住他的嘴巴,丝丝淡淡的脂香飘进
阿二的鼻孔里:「公子,莫要张扬,家父尚在楼下歇息!」
「亲爱的,」阿二知道小姐已经把自己误认为张大公子了,心中暗暗窃喜,
索性将错就错,掏出偷来的绣花鞋,在丽影的面前反复晃动着。
丽影悄然接在手里:「张公子,」丽影将绣花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身子
突然瘫倚在阿二的怀抱里,细手紧紧地搂住阿二的腰身,撒娇地摇晃着:「公
子,你可想死我了,你咋才来啊,让小女等的好苦啊!」
「小姐,」阿二搂着丽影顺嘴扯谎道:「天色尚早,我担心你爹不曾歇息,
所以不敢冒然前来!」说着阿二扳住丽影的面庞,热切地狂吻起来。
黑暗之中,丽影主动抬起头来,珠唇微启,饱含深情地舔吮着阿二的面庞:
「张大公子,小女早已倾心于你,娶我吧!」
「嗯,」阿二胡乱应承着,心中暗道:好个淫女,想攀高枝啊!嘿嘿,你却
认错了人,不过,老子则获得了意外的艳福啊!
阿二张开被欲火烧灼得又干又涩的嘴巴在丽影的面庞上肆意狂舔着,无意之
中与丽影的小嘴碰到一起,他将嘴唇紧紧地扣在丽影的口腔上,姝丽小姐急促地
喘息着,冒出股股的臊热,滑润的口腔里泛着清纯的香甜,这是少女怀春所分泌
出来的极为芬芳的甘露,阿二幸福地吮吸着,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哇,好清香的
口液啊!
阿二的手掌老成地揉摩着小姐的身子,直撩拨得小姐春情荡漾,香喷喷的胴
体似乎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阿二的怀中,阿二又将手掌探进小姐的胸脯,
轻轻地抚弄着小姐的乳房,指尖拨弹着如豆的乳头,小姐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口
腔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均被阿二咕噜咕噜地吞咽进肚子里。
没有读过一天书,斗大字不曾识得一筐的文盲阿二,却无师自通地深谙房中
之术,坚定地认为少女那饱含春情的津液里,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营养元素,
对养生健身极为有益。
「公子,」阿二正享受着少女的津液,姝丽小姐搂着阿二的脖颈,真诚地说
道:「小女子自知出身微寒,配不上公子,只要公子有情于我,就是给公子做婢
妾,小女也心甘情愿!」
「不,」阿二抹了抹嘴角的津液,代替张荩大开空头支票:「我要娶小姐做
正房夫人!」
「谢谢公子。」姝丽小姐闻言,登时激动得不能自己,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因为阿二的嘴巴一刻也不肯离开自己的珠唇,小姐呼吸更感困难,想到不久的将
来便可高嫁到富豪之家,成为人人敬畏的张家少奶奶,姝丽幸福地呻吟起来,在
阿二的热吻之中,身子猛一哆嗦,胯间哗地一下分泌出滚滚的爱液,滴哒嘀哒地
浸漫着内裤。
「公子。」汹涌如潮的爱液犹如烈性春药,将姝丽的胯间浸漫得渍渍发痒,
那份感受,仿佛无数只蝇虫在抓挠着细嫩的骚肉,奇痒难耐,此时此刻,唯一可
以解消刺痒的,只有张大公子的肉棍了。
姝丽小姐春情勃然而发,再也顾不得姑娘的腼腆,纤手哼哼叽叽地探进阿二
的裤裆里,慌里慌张地抓挠着:「公子,给我,我要!唷哟,」阿二一阵狂喜,
胯间向前一挺,将硬梆梆的鸡鸡送到姝丽的手心里,姝丽紧紧地握裹着,语无伦
次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瞅着姝丽近乎痴迷的淫态,阿二心中嘀咕道:好个小淫女,本人走南闯北,
涉猎各色美女佳人,如此淫荡的少女,却是第一次撞见:「美人,你怎么啦!」
阿二抱着姝丽明知故问,姝丽痴迷地嘟哝着:「公子,我受不了,快给我
吧!」
「嘿嘿,」阿二狡猾地一笑,手掌伸向姝丽的胯间,黑暗之中,姝丽早已松
开裤带,当她感受到阿二手掌的触碰时,小腹剧烈地起伏起来,双腿一蹬,裤子
哗地褪将而下,露出两条雪白的、滑如绢帕、嫩如笋尖的光腿,一对小巧的,却
是严重畸形的三寸秀莲极为性感地晃动着。
阿二乐呵呵地握住其中的一只,一边抚摸把玩着,一边将姝丽的大腿向旁侧
推展,姝丽乖顺地展开大腿,光鲜的胯间闪烁着莹莹的晶光,阿二眯缝起色眼,
又是一番狂喜:乖乖,又是一只白虎啊,看来,江南水乡盛产没毛的白虎也!
白虎出江南,美名千古谈。
软绵若无骨,柔嫩似桑蚕。
蓓蕾簇花蕊,晶莹映斑斓。
淫贼采拾得,贪婪口中含。
「亲爱的,」望着令人垂涎的白肉包,阿二激动不已地搬起了姝丽小姐的双
腿,吭叽吭叽地爬到小白虎的胯间,色眼瞪得雪亮,姝丽已是情痴万分,小腹既
淫荡又讨好地向上挺送着,水汪汪的私处泛着沁人心脾的骚香:「公子,来啊,
上来啊,给我啊,我要,快给我!」
「嘿嘿,美人,我来了。」阿二扒开姝丽白光光的私处,一个粉嫩的肉洞呈
现在阿二的眼前,周边的肉条不规则地起伏着,酷似错落有致的花叶,簇拥着一
朵鲜嫩的花蕊。
阿二埋下头去,正色迷迷地盯视着花蕊,一股微热的臊气扑进鼻孔,阿二精
神顿时为之一振,他握住鸡鸡,昂然顶进花蕊里,身下的小姐立刻屏住气息,额
头渗出滴滴的汗珠:「哦哟,好胀啊!」
一股不可言表的快意传遍了阿二的周身,插在花蕊里的鸡鸡犹如陷入鲜肉堆
中,感觉既软又绵,既湿又滑,而深入其中的鸡鸡头总是有一种永远也顶不到头
的感觉,那就永远捅下去吧。
阿二咬了咬牙,鸡鸡反复不停地顶撞着鲜嫩的肉堆,每搅拌一下,便发出吱
吱的脆响,继而,又挤压出滴滴的清汁,润滑着阿二的鸡鸡,使阿二更加得意地
顶撞起来。
「啊哟,啊哟……」小姐微闭着双眼,手抚着阿二的面庞,尽情地享受着鸡
鸡的顶撞,身下的鲜肉讨好般地抽搐着,热切地箍裹着进出其间的大肉棍:「啊
哟,啊哟……」
少女的私处是无比迷人的,尤其是没有一根性毛的白虎,更让人无限神往,
孜孜以求,那椭圆形的、顶端微微翘起的小肉包,恰似一块刚刚破土而出的、未
经任何人工雕琢的白色璞玉,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光滑之中泛着星星点点的颗
粒,嫩白之余流溢着丝丝的凉爽,直摸得阿二心旷神怡,发出由衷的感叹:「真
香啊,」说着,阿二不自抑制抽出鸡鸡,趴俯在姝丽小姐的胯间,两手扯着光滑
的肉片,嘴巴贴到水汪汪的肉洞口,伸出舌尖,老到地吸吮起来。
少女的肉洞经过一番扎捅,豁然开朗,原本酸涩的淫液经鸡鸡的搅拌,发生
了奇妙的质变,骚臊之中飘逸着浓浓的香醇,汩汩的爱液闪烁着娇滴滴的莹光,
令阿二怎能不美美地饱吮一番呐!
「啊,」咽下一口少女的爱液,阿二长长地吁了口气,周身倍感舒爽无比,
喉咙里更是空前的清凉,泛着微咸的气息,与刚才少女的口液混合在一起,酝酿
出极品的琼浆玉液。
「哎哟,哎哟,哎哟……」
阿二的舌功着实了得,仅仅研磨数下,小姐便再也沉稳不住,淫声浪气地呻
吟起来,两条大腿吧叽吧叽地扭摆着,湿淋淋的肉洞已是淫液横流了:「哎哟,
哎哟,公子,我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快操我吧,我不活了!」
阿二却没有急于继续做爱的念头,几年的厮混,淫贼阿二悟出这样一个真
理:只有将女人的兴致完全撩起,用自己出色的舌技将其吮舔得神游意荡,把她
的肉洞搞得洪水泛滥,然后再不失时机地爬到女人的身上,鸡巴塞将进去,肆意
一搅,此时的女人,犹如乖顺的绵羊,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唔唷!」阿二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探进小姐的肉洞,
紧绷绷的肉洞立刻快速地、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阿二的手指感受到重重地压
迫,他吃力地抽拉出来,放到眼前瞅了瞅,黑漆之中看不出什么名堂,放在鼻孔
下闻了闻,感觉既粘且腥:原来是处女血啊!
啊,阿二又是一喜,将粘满鲜血的手指塞进嘴里,老到地啯了几口,眼盯着
小姐的肉洞,心中暗道:真是一个鲜货啊!
阿二性欲大增,又将手指重新塞进小姐的肉洞里,狠狠地挖抠起来,小姐毫
不在意,对于阿二生硬的抠挖,小姐权当是对自己过分的爱抚,依然温顺地叉着
大腿,细手抚摸着阿二的后脑,任由阿二肆意蹂躏自己的肉洞:「哎哟……好胀
啊!」
不多时,手指便抠得又麻又酸,阿二大喘了一番,终于停下了手来,握住历
经百战的鸡鸡,咚的一声捅进小姐的肉洞里,再次疯狂地大作起来:「操、操、
操、操死你!」
「操吧,」小姐淫靡地附合道:「操吧,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吧!」
「操,操。」阿二按着小姐,拼命地大作着,一边狂顶着身下的肉洞,一边
吮吸着挂满处女血的手指。
「啊,啊,啊,」姝丽小姐屈曲着双腿,饱含深情地勾拢着情人的屁股,手
掌爱意绵绵地抚摸着情人热汗淋淋的面庞,想着不久的将来就堂而皇之地走进张
府的豪宅,名正言顺地躺在张公子的床铺上,姝丽小姐竟然笑出了声:「哦唷,
嘻嘻,哦唷,嘻嘻……」姝丽小姐突然搂住阿二的脖颈,得意忘形地问道:「张
公子,你准备何时找媒人说亲啊?」
「他妈的,不要脸的贱货!」阿二按着小姐正卖力地动作着,突然,房门哗
啦一声被人推开,昏黑之中,只见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闪现在屋内,一把寒光闪
闪的长刀片在阿二的眼前晃动着,阿二骇然地惊呼一声,本能地从小姐的身上跳
将起来:「不好!捉奸的来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点穿上衣服,」佝偻汉冲姝丽小姐怒吼着,小姐战
战兢兢地抓过衣裤,没头没脑地便往身上套。佝偻汉这才转向夺路欲逃的阿二:
「淫贼休走!」
「爹!」姝丽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嚷嚷着:「不要打他,他是我的情郎,张
府的大公子——张荩!」
「哼,」佝偻汉则是气愤难当:「什么情郎,什么公子,都是他妈的浪荡公
子!淫贼休走!」佝偻汉手起刀飞:「看刀!」
黑暗之中,一条白光闪过,阿二脑后顿感一股可怕的丝凉:完了,中刀了,
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咔——嚓,阿二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见咔嚓一声,尖刀一头扎进墙壁,阿二
倒吸一口冷气:谢天谢地,我还没死!
既然没死,就得挣扎,当佝偻汉赤手扑向阿二时,阿二做困兽决斗状,一个
鲤鱼打挺跳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阳台,佝偻汉穷追不舍:「淫贼哪里逃!」
「爹……」草草穿戴完毕的姝丽小姐在佝偻汉的身后央求道:「爹,放了他
吧,我们已经定下终身,张公子马上就要派媒人来说亲了!」
「滚,」佝偻汉冲小姐骂道:「终身大事,岂能自己私定,不要脸的贱货,
滚一边去,等过一会我才收拾你呐!」说着佝偻汉一把抱住阿二的腰肢:「好个
浪荡公子,骗奸了我的闺女,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么?哼,没有这么便宜!」
阿二推开佝偻汉,径直冲向阳台,他攀过栏杆,拽住锦带正欲溜下楼去,紧
随其后的佝偻汉已经扳住阿二的手臂:「休想逃走,还不与我见官!」
「去你妈的吧!」阿二拼命地挣脱着佝偻汉的手掌,撕扯之中,阿二感觉佝
偻汉的体重极轻,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每当阿二挥摇着手臂时,佝偻
汉的身子便不自觉地飘逸起来,如果阿二用力过猛,可以轻易地将其甩出阳台:
「老东西,放开我,否则,我把你扔到楼下去!」
「啊!」阿二又是奋力的一摇,佝偻汉的身体果然飘出了阳台,随着一声惨
叫,咕咚一声摔在楼下,登时口鼻溢血,气绝身亡。
「爹,」楼上传来姝丽小姐的哭啼声:「爹,你死得好惨啊,张公子,你怎
能如此对待我爹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哪里还有什么张公子,失手杀人的淫贼阿二早已淹没在夜色之中,沉重的坠
楼声以及姝丽小姐悲凉的哭啼声惊动了四邻。天色尚未完全放亮,店铺却纷纷提
前开门了,看见熏鸡店老板横尸楼下,又看见姝丽小姐嘤嘤地抽泣不止,人们猜
中了几分:「豁,瞅这架势,准是有奸情啊!」
「是啊,我早就听见楼上又吵又嚷的,准是姝丽小姐昨夜偷汉子了,早晨起
来,她爹听见动静就起来抓汉子,一准是让汉子给推下楼了!」
「快,大家快上楼吧,把这个败坏门风的死丫头扭送到官府,严加惩处!」
说着,街邻们冲上楼去,见闺房内一片凌乱,床铺上男女交媾的渍迹尚未干
涸,床单上姝丽小姐的处女血格外引人注目,成为偷奸的铁证,人们卷起了皱巴
巴、脏兮兮的床单,将姝丽小姐双臂反剪,推推搡搡地扭送官府。
大堂之上,未经用刑,姝丽小姐便彻底招供了,县官大怒:「嘟……大胆淫
女,星夜偷情,引色狼入室,又害死亲生父亲,来人啊!」
「在……」众衙役踏步向前,县官将竹签抛掷于地:「还不将此贱人打入死
牢,听候处斩!」
「老爷,」姝丽小姐闻言,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刚才,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
地供出公子张荩,自己便可无罪释放了,哪曾想,县官却给自己定了一个死罪:
「老爷饶命,我没有杀人,是张公子摔死了我的父亲啊,这可与我无关啊!」
「哼哼,与你无关!」县官走到姝丽小姐的跟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贱
人啊,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什么大罪么?因为你暗中偷情而害死了亲生父亲,这是
十恶不赦的大罪,其严重程度绝不亚于谋反、弑君!」
「啊,」姝丽小姐一听,着实吃惊不小,做梦也没想到偷食禁果会有如此可
怕的下场,她绝望地问县官道:「老爷,如此说来,我没有活的希望了?」
「嗨嗨,」县官轻蔑地笑道:「你不仅生性极其淫荡,原来还是个贪生惧死
之辈,唉,你呀你呀,你爹养了你这样的贱人真是三生不幸,而今又因你死于非
命,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小贱人,你不仅败坏了家门,还害死了亲爹。今天,
本官根据朝庭的刑律,对你处以剥皮之刑!」
「咦咦咦,苦也!」县官的一番话,把个姝丽小姐说的透心凉,当听到自己
将被活剥人皮,塞上谷草后悬挂于闹市,以训诫世人时,姝丽小姐吓得「妈啊」
一声,便昏死过去。
衙役们像拖死狗似地将姝丽小姐拽拉出大堂,县官开始传讯张荩。
「我,我,」因喝得烂醉而丢失绣花鞋的张荩被捕役从被窝里逮到大堂上,
闻听县官的指控,张荩立刻省过神来,周身的醉意顿时消散殆尽,他跪在县官面
前,拼命为自己辩白着:「老爷,我没有去过姝丽家,我更没有失手杀人!」
「大胆,」县官命人将手帕、绣花鞋以及沾满精斑和处女血的床单抛在张荩
的面前:「人证业已打入死牢,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么?」
「老爷,」看见绣花鞋,公子张荩脸色唰地苍白起来:「老爷,我与姝丽小
姐暗中定情这是不假,互换信物这也是真,可是,老爷,我昨天的确没有去过小
姐家啊,昨天,我喝酒的时候,一时兴起,越喝越高兴,结果,把绣花鞋给弄丢
了,我没有了绣花鞋,又烂醉不醒,已经无法前往赴约了!于是,只好回家睡觉
了!我的弟弟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小姐家……」
「那好,传张茏上堂作证!」
可是,在目光犀利的县官面前,胆小如鼠的张茏只能证明哥哥在酒店里喝过
酒,至于回家以后的事情,因为各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无法证明张荩半夜之后的
行踪。
「老爷,」张荩不遗余力地为自己辩白着:「回家后,我醉得人事不省,倒
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嘟,」县官打断张公子的话:「休得狡辩,大刑伺候!」
「老爷,」娇生惯养的张荩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跪地求饶:「荩绝不敢
说一句谎话,求老爷不要对荩用刑,荩身有恙患,恐招架不住,老爷岂不屈打成
冤!」
「少废话,看刑。」县官没有理睬张荩,冲衙役挥挥手,一衙役走上前来,
举起杖棍,无情地击打在张荩的屁股蛋上,张荩惨叫一声,不知是因为惊骇,还
是因为疼痛,竟然昏死过去。
「他妈的,一棍子就吓成这样,少装蒜,快快让他醒来!」县官不屑地望着
张公子,衙役将张公子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口腔,往里面灌辣椒液,张荩痛苦地
呻吟起来:「唉,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
有去过小姐家啊!哎呀……」
话没说完,又是一记杖棍,张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县官走到他的身旁:「张
荩,若想少受皮肉之苦,就尽快招来吧!」
「老爷,」张荩痛苦地挣扎着,依然重复着刚才的话:「老爷饶命,荩说的
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
「哼,看来,不用重刑,你不是肯招供啊!」县官命衙役对张荩使用夹板的
酷刑,张荩那娇嫩的书生手指哪里能够忍受住夹板的挤压,衙役还没夹几下,便
乖乖地招认了:「好痛啊,不要夹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哼哼。」听完张荩的招供,县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唰唰地拟就一份判
决书,又将张荩打入死牢。
消息传来,张府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张老员外四处奔走,八方打点,为挽救
儿子的性命,不惜抛撒重金。
千金散尽,始见一丝生机,受到贿赂的狱卒提醒张荩乘机翻供,张荩又以十
两黄金的慷慨允诺,获得与姝丽小姐私见一面的机会,当身戴镣铐的张荩在狱卒
的陪伴下吃力地走进水牢时,一股可怕的阴凉夹裹着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
令张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透过缭绕的水雾,张荩看见精赤条条的姝丽小
姐悲惨地浸泡在污秽不堪的黑水里,已是气息奄奄。
「小姐。」张荩鼻子一酸,想起与小姐窗前邂逅,两情相投的美好时光,不
仅感慨千万,听见呼唤声,姝丽小姐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张公子,她哆嗦
一下,绑扎在铁栅栏上的手臂徒劳地挣扭着。
「呸!」姝丽小姐突然精神大振,只见她秀目圆瞪,冲着公子张荩气咻咻地
咒骂道:「张公子,我久已倾心于你,不久前又委身于你,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
地方,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爹!害我死罪,呜呜呜……」
「小姐,」张荩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去过你家,更没有害死你的父
亲!」
「亏你说得出口,」姝丽小姐哪里肯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
暗定私情,你以手帕结同心为信物,我以绣花鞋为回证,如今,人证物证均在,
你还想抵赖么!呜呜呜……」
张荩一再解释,一定有人偷了绣花鞋,乘着夜黑难辩真伪,冒名赴约,争吵
之中,姝丽小姐也感觉张公子说话的声音与暗中私会之人有些异样:「是哟,」
姝丽小姐喃喃道:「赴约的人,说起话来有些娘娘腔!」
「小姐,」张荩大喜过望,慷然允诺道:「倘若小姐开恩,给荩一条生路,
荩必感激不尽,再造之恩必当重报,待荩出狱之后,一定厚葬你的父亲。」
「放你可以,」姝丽小姐至死也忘不了要做富家的少奶奶:「厚葬父亲,这
是你理所应当的,不过,若想活命,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姐,有何要求尽管讲,荩将倾力而为!」
「咦咦咦,」小姐怅然泪下:「我福浅命薄,与公子无缘,既然生不能做张
家的少奶奶,待我死后,」姝丽小姐充满乞求地盯视着公子,一字一板地说道:
「待我受刑之后,请公子给个名分!」
「好说,好说!」张荩满嘴应允,只要能活着走出大狱,他什么条件都可以
答应了,小姐继续道:「如能将我葬在张家祖坟,贱妾虽死无憾!」
当听说姝丽小姐将遭受剥皮之刑后,出狱的张荩又不惜重金打通关节,县官
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撒销让人瞠目的剥皮酷刑,改判绞刑,不仅赏给姝丽小姐一
个全尸,还在狱内行刑,使其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饱受羞辱。
行刑那日,县官将小姐当初系在阳台上,供情人攀援的锦带抛到她的面前,
示意其择时自我了断,而张公子则将棺椁放置在狱门外,小姐自缢后装入棺椁,
葬于张家祖坟。
唉,这真是:
深闺幽会多风流,求富攀贵人所求。
月黑星稀等情哥,窗前预先系绵绸。
谁知阴差出阳错,白虎成为狱中囚。
好事从来都多磨,孤坟独茔埋怨愁。